泪水太多

咱俩谁管谁叫爹?

和上一次整合了。


上一篇删除。


三靶重新会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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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尔纳和库丘林目送吉尔伽美什走进店里。两人对视一眼,仿佛有千言万语,但丘库林最终只化为一句问题:“迦尔纳小哥,你为什么会有一个这么画风清奇的朋友?”

 

迦尔纳想了想,又想了想,他最后发现,他还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跟吉尔伽美什变成朋友。

 

于是他诚实的说:“不知道。”

 

库丘林忍了忍,又忍了忍,最终千言万语化作一句叹息:“哎。”然后语重心长地把手放到了迦尔纳的肩膀上;“你也怪不容易的,加油。”

 

迦尔纳倒是没想明白自己哪哪儿不容易了。但他还是跟库丘林礼貌的道谢,然后说:“我会的。”这才告别。

 

他是在花店打工完毕然后顺路过来送个花——要说跟吉尔伽美什还有奥斯曼狄斯一起住,没有房租的烦恼,但老实讲通勤还真是笔不小的开销。而且最近因为一些原因,要用钱的地方突然变多,他不得不在课余顺便打个工。现在这家店是咕哒子介绍给他的,master叫梅林,虽然吊儿郎当不靠谱基本不管店里的事,但是却是他有生以来遇见的老板里面唯一一个不要求加班且按时发工资的。

 

于是迦尔纳就迈着他的大长腿,准备徒步20分钟到大街上去坐地铁,忽然感觉到兜里的手机正在疯狂震动。他掏出来一看,发现罪魁祸首是两个人,:一个是无所不能(自称)的爱情导师奥斯曼狄斯,未接21个,一个是(对八卦)无所不知的爱情狗仔咕哒子,微信3未接30个。

 

两个人关心的问题显然不太一样——不,其实一开始都是一样的。“那是阿尔托莉雅吗?”——“旁边的金发男是谁?”——“吧台里面的红头发boy又(他娘的)是谁?”——“你为什么出个门都能偶遇吉尔伽美什的八卦对象?”——“为什么不更新了?”——“后续的八卦呢?” 

 

接下来是奥斯曼狄斯的“回话”——“回话”——“金色的说他过去现场了你遇到了吗?”——“回话”——“回话”——“到底现场如何了你快回话”——“回话”——“回话”——“回话”——“哼,无聊。这种无聊的事真是浪费余的时间,余要去跟余的妻子约会了。”以这句看上去似乎有些闹别扭了的话作为结束。

 

 

和咕哒子的。“怎么了?”——“迦尔纳?”——“为什么不说话?”——“是发生什么事了吗?”——“(゜Д゜)”——“你不要吓我TAT虽然我也知道你不会吓人,但果然是吓我的对吧?”——“迦尔纳?”——“迦尔纳?”——“迦尔纳?”——“迦尔纳!!!”——以及到目前为止都充满担忧不安而且并没有放弃对话的打算。

 

迦尔纳握着手机,发起了呆。虽然是因为客观原因被难缠的人阻碍了,但不知道为什么,罪恶感却特别沉重。

 

就在他好好体味这份罪恶的时候,握在手中的电话又开始震动,显示屏上写着“ristuka”的名字亮了起来。他单手接起来:“立香?”

 

反倒是手机那边陷入了安静,他一时开始疑惑是否信号不好。于是为了确认又问了一次:“立香?听得到吗?”

 

“听得到。”声音有些意外的低沉和不确定,然后那边结结巴巴地提高了声音,“是、是、是迦尔纳吗?”

 

“是我。”他平心静气地回答,“没有接你的电话,很抱歉。”

 

电话那边“哦”了一声,对这个问题好像不太在意似的,反而又磕磕巴巴地甚至带着哭声迟追加了问题:“是、是活着的、真实的、迦尔纳本人吗?不是我幻想的也不是灵魂吗?”

 

“是活着的、真实的迦尔纳我本人。”迦尔纳继续平心静气的回答,“你冷静一点,立香。”他不忘贴心地提醒对方,“你旁边有椅子或者可以靠着的东西吗?我觉得你可能需要一个支撑的东西。”

 

“我已经在椅子上坐下了。”咕哒子机械地说,她安静了一会,迦尔纳从电话里听到了“啊”的叹息声:那一声叹息是如此的悠长,他简直怀疑对方是不是把灵魂也随着叹气一起吐出来了。在叹完这口气之后,他听到对方安心的自言自语,“太好了,迦尔纳原来没有事啊......太好了。”伴随着这句话结尾的轻声啜泣声的,是衣料摩擦的簌簌声,想必是因为太过安心所以从椅子上滑落了吧。

 

“前辈,请振作一点!”话筒里隐约传来了玛修的声音,然后是座椅被推开滚轮和地毯的摩擦声,以及女孩哒哒从远处跑来的脚步声。再接通的时候,已经明显易主了:“喂喂?迦尔纳先生吗?我是玛修,前辈她没事,只是因为太过安心所以脱力了。”

 

“麻烦你了。”

 

“那倒没有。”隔着屏幕也知道,那个女孩一定露出了羞涩的笑容,“但是,刚刚前辈真的很担心你呢。发现联系不上你之后,就一直在问怎么会这样,是不是出车祸了、会不会被绑架了。差一点点她就要报警了呢!还是达芬奇教授说‘只是失踪个一个小时而已,不能立案哟(比心)’她才按耐着没有报警......”

 

“是我的不对。”迦尔纳陈恳的说,“给你和立香添麻烦了。”

 

电话那里传来了一阵沉默。“嘛,迦尔纳先生,我有的时候觉得,您还是不要那么客气比较好哦。”玛修小声地说,“我也就算了,但前辈如果听说了你因为这种事感到抱歉的话,大概会难过吧。”

 

“但我确实给你们添麻烦了。”迦尔纳认真的说,“以普通朋友的立场来说,实在太让你们操心了。”

 

“呜啊——”玛修发出了破碎的呻吟,那是一种想吐槽又不知道怎么吐槽的感觉。“普通朋友啊......添麻烦吗?前辈听了大概要伤心死吧。总之,”女孩温和的声音变严肃认真了,“这样的话,请您不要跟前辈再讲了,我可以保证,前辈听了会很难过的——您不要问为什么,这样做就对了!”

 

 

虽然不明所以,但迦尔纳还是说:“好的。”

 

“那您先去忙吧。”玛修说,“等前辈好一点了,我会让她给您打电话的。”

 

“好的。”

 

两人就此结束了通话。说实话,迦尔纳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玛修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自己对咕哒子表示歉意,反而会引起对方的难过呢?

 

他一边思考着这个问题,一边踏上回家的路。但我们说从来天不遂人愿,打断迦尔纳思考的,很快就出现了。

 

因为他再次感觉到口袋里电话在响。

 

但这次掏出来,上面显示的那个名字却不是“ristuka”,而是“pikapika”——金闪闪。



吉尔伽美什打电话只有一件事:“速来。”

 

说完就挂了电话。迦尔纳握着电话思考了半天,最后还是摸不着头脑地转身往回走了。为了以防万一,他这次边走边给咕哒子编辑条短信说明情况。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又被巨大的轰隆隆声给震到了,抬头一看——好吧,是另一辆直升飞机,飞机上搭着奥斯曼狄斯。

 

他怎么也来了?

 

迦尔纳有个好习惯,叫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这会他实在是不明白,那么不明白就要问。等对方的脚一接触到大地,他马上就问:“你不是跟妮菲塔莉去约会了么?怎么也过来了?”

 

拉二翻了个白眼(恐怕是迦尔纳这辈子见到的最得劲的白眼):“黄金的那家伙给余发了消息,打扰了余与余妻子的雅性。”他一边说一边把牙咬得嘎吱嘎吱作响,“当然了,余本不欲理会,但是余心爱的妮菲善解人意地劝说余‘哪怕是朋友,以吉尔伽美什的心性,如果不是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情,他也不会随随便便的打扰你’。余只好大发慈悲地前来此看看了。”

 

看到迦尔纳,又想起一件事来,腾地揪住他的衣领:“喂,迦尔纳,为什么不回余的信息?”

“抱歉。”迦尔纳坦率地说,“吉尔君突然出现,我就把奥斯曼君的信息忘记了。”

 

他用三言两语简单地概括了一下目前的情况,包括他如何目击到潘德拉贡兄妹的。听说那对兄妹里的哥哥也出现在了这间咖啡厅里,奥斯曼狄斯若有所思:“哦?那个男人原来也在吗?那确实不是黄金的能够应付的。”

 

“有点儿意思。”他的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就让我们去目击一下,黄金的那家伙吃瘪的时刻吧。”

 

 

 

两人推门进去,果然发现这间小小咖啡厅里的气氛很奇怪。

 

没有别的客人。金发很显眼的阿尔托莉雅和亚瑟面朝门口坐着,所以一进门就能看清他们俩的脸——呃,该说相似还是不相似呢.......一样的金发一样的碧眼,甚至仔细看连眼睛的形状和眉毛的形状都很像,但是两张脸的轮廓和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怎么样都很难让人联想到兄妹。

 

说不上来长得到底像不像的兄妹两个人现在脸上的表情都不太好,明显写着“我有被冒犯到”,但很显然这兄妹两人的教养都很好,头上的呆毛都气得站起来了,两个人的倒还克制:其证明就是不管出了任何事毫无疑问肯定一定是他引发的、霸道总裁活注解、胖虎的三次元化身的吉尔伽美什君、他们的室友,正好好的背对着他们坐在兄妹的对面,没有被人把头打飞。

 

没有暴力,没有血腥。在剑拔弩张的潘德拉贡兄妹和吉尔伽美什中间的桌子上堆着的,也并非武器刀具而是......

 

36罐雪花啤酒勇闯天涯?

 

听到声响,同样是金发而且浑身上下穿的戴的都比那两个兄妹更显眼的吉尔伽美什君回过头来,看清楚来人后,他不耐烦地说:“太慢了!你们俩。”

 

拉二眉头一皱,就要激情开怼他的室友。这时候另一个热情万分的声音说:“啊,迦尔纳小哥你又回来啦?还带来了另一个没见过的小哥?这样一来,金皮卡你的队友就齐了啊。”

 

说这话的是穿着蓝色牛仔裤蓝色头发手上还拿着大红色拖把的青年库丘林,他神出鬼没地从两个潘德拉贡身后钻出来,热情洋溢地把迦尔纳和奥斯曼狄斯带进店里:“这样一来,比赛就能开始啦?”

 

“比赛?”奥斯曼狄斯皱着眉头问,“什么比赛?余可没听说过。”

 

库丘林爽朗地大笑,把他和迦尔纳按在了跟吉尔伽美什一边的凳子上:“看到这些还不明白吗?”他指着36罐雪花啤酒勇闯天涯问。

 

“当然是进行‘咱俩谁管谁叫爹’的比赛啦!”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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